戚瑾停在門外,眉頭皺起。
“玫玫,你在不在里面?”
眼見哥哥和他們只隔了一道門。
戚玫玫心提到了嗓子眼兒,她手根本不敢挪開,一直按著小乖乖的唇,自己聲音則有股欲蓋彌彰的緊張。
“在,我在。我換衣服呢?!?br/>
楚言齊不動聲色,垂下眼安安靜靜任憑戚玫玫捂著嘴。
明明稍微用力他就能掙脫,卻不聲不響地順著少女。
他呼吸很慢,氣息落到少女掌心,戚玫玫手心發(fā)燙,指尖不由自主微顫。
她的專注力這會兒全在門外的哥哥身上,還沒想好該怎么辦。
以前戚玫玫看到哥哥回來,都會歡歡喜喜像個小尾巴粘出去。
哪怕哥哥比較冷淡,說話也少,但都沒關(guān)系。
哥哥是這個房子里,自己唯一的親人。
比起遠(yuǎn)在國外早就丟下自己的媽媽,還有實驗室里終年無休只偶爾有個電話的爸爸,能夠時不時在家里小住一段時間的哥哥,已經(jīng)是自己最親的人了。
媽媽離開以后,爸爸一下子變得消沉,再也不愛回家。
在戚玫玫還是幼崽的記憶里,是哥哥承擔(dān)起了為父為母的責(zé)任,喂她吃飯,教她怎么自己穿衣服。
那時她六歲,哥哥也才十四歲。
她朦朧記得,以前哥哥不喜歡她,從來不陪她玩,甚至看到她也當(dāng)沒看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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