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燕默默的忍耐著,漆黑的夜色越發(fā)濃重,炙烤著自己騷逼的蠟燭,也“撲棱”了幾下后,熄滅了。
雖然陳燕滿心懊悔,但是也實在熬不住一整天的困倦,慢慢的低下了頭,陷入到了昏睡之中。
漸漸地,陳燕感覺自己身上的束縛好像都消失了,自己的身體變得無比的輕盈。她縱身一躍,就跳到了半空中,一朵云彩從自己的身邊飄過,又軟又輕。
陳燕正想撲進云彩中,好好的放松一下自己疲憊的身體。突然,云彩后面露出一張臉,居然是最開始捕獲自己的小波!
陳燕轉(zhuǎn)身就想逃,卻被小波大笑著拽住頭發(fā),狠狠的抽在臉上,打的陳燕嬌嫩的小臉,火辣辣的疼。
“不!不要!好疼!”
陳燕哭著從睡夢中醒來,一睜眼,就看見狗子站在自己面前,正拽著自己的頭發(fā),惡狠狠的抽打著自己的臉。
“媽的,賤貨!讓你睡覺了嗎?”
看見陳燕睜眼了,狗子倒是放下了巴掌,拽著陳燕的頭發(fā),質(zhì)問道。
“對不起,對不起。”
陳燕一邊道歉,一邊偷偷的往四處張望。此時早已天光大亮,天窗上照下來的陽光,將整間屋子都照的通亮。
除了狗子之外,剩下的少年們都坐在床上,四仰八叉的癱著,看著陳燕被狗子修理。
“對不起?”狗子壞笑一下,握住正插在陳燕屁眼里的木棍,用力的往里面捅進去“我問你是怎么睡著的!”
原本就被木棍插了一夜的脆弱屁眼,被狗子這么一捅,插進了屁眼更深的地方,撞到脆弱的結(jié)腸節(jié)上,疼的陳燕頭皮發(fā)麻,嘴唇都抖了起來。
“?。○埩宋?!疼!我不知道怎么睡著的,騷逼下面的蠟燭滅了,之后我就不知道了!賤母狗錯了,求主人饒了賤母狗吧!”
“行了狗子,先把咱們的小母狗弄下來吧。”大海打著哈欠,懶洋洋的命令道。
狗子也不墨跡,按住陳燕的腰,讓她撅起屁股,猛地一發(fā)力,“?!钡囊宦暎愌嗟哪绢^老公就被狗子從她的屁眼里拔了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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